定不太平,上元宫宴,先有杜谦不合时宜搅局,后有桂王挑衅太子,君臣相聚不欢而散。之后接连数日,杜谦像打了鸡血一样连连上奏疏,一致的说辞,剑指朝中派系争斗。
起初众人心中都道一声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再冷眼瞧下去,深呼不对劲。天子从未明言斥责杜谦的越职行为,一封封收着奏折,又原样发回。一来一回间,两人像有默契。
这使得原本观望的众官员也闻风起动,纷纷效仿,如雪花般的奏折几欲堆满含章殿,口笔诛伐,顺着圣意剑指内阁。御史台更是不甘落后于人,御史们个个激慨高扬,言辞犀利,几位阁老们都被批成了筛子.
就在大家瞠目结舌感叹来势凶猛,另一波更为猛烈汹涌的浪潮又由杜谦发起,他声情并茂,言辞恳切做出国蠹论。从内阁、六部到各州府,贵极首辅微至小吏无一逃脱,数历官场丑恶:贪婪、谋私、以朋为党、身怀利器迫使他人服从淫威,上行下效,群魔乱舞,国已不是国.......
国蠹论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满锅的热水终于煮沸,腾腾蒸气缭绕,不计其数的人被灼伤。
处在风头浪尖上的杜谦一如往昔傲气凌人,独自行走在翰林院,全然不理会如海般舆论,独立特行逆流而上。
另有御史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