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郎双眸耀如星辰,压在心底数日的猜测与疑惑脱口而出:“司马清欲做孔圣第二,世代封公,听闻江南各大士族出头搜集万民书,请朝廷顺应民意册封司马氏。以下逆上成功,一旦有了开头其后不绝尔。”
秦昭面色平静无波,心中暗自为弟弟叫好,饶是如此,他不能让年幼的弟弟处在风头浪尖,朝中有一个杜谦已足矣。话在心头过三遍,出声夺人。
“你当朝中那些人瞧不明白司马清花招百出背后真正的意图?你当妹夫成天在御前行走卑躬屈膝是他心甘情愿?”
不等弟弟细思量,秦昭目光咄人,再放狠话:“外间的事,还轮不到让你插手的地步。我与父亲商议过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闭门读书,等着四年后秋闱下场应试;要么,成天应付那些凡夫俗子,曰复一曰,年复一年,等你江郎才尽灵气磨灭。”
秦昌心中一万个不情愿,不禁高扬声调质问兄长:“为何明年不能下场,我必一举高中,待到后年春闱时……”
“做开国最年轻的状元郎。”秦昭接过话头,淡然微笑,轻拍弟弟的单薄肩头,不无自嘲道:“入了翰林院,你准备仿效杜六郎讥讽满朝,或是学效妹夫只认天子一人,恐怕最有可能要和四哥一样受冷遇,半生不得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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