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旧例,眼前苏元成更是行事无度。
知言不能光为自己的姐妹叫屈,也替未过门的嫂嫂考虑,三言两语间肯定劝不动秦晖,只想提醒让他换位思考,姐妹们的切身之痛引以为鉴,有朝一日成婚好收敛几分。
秦晖轻摇头浅笑,信手提起乌银壶中滚烫的烧酒,倒在白瓷小杯中递给知言。
“先喝一杯暖暖身子,六哥的事不会让你们忧心。我一个人自在惯了,不想受人约束,更不欲连累旁人。能这样花天酒地过一辈子,有何不可?”
知言定睛细看秦晖,见他神情不假,心底叹一口气,捧着烧酒干了,一股热流从嘴里流向胃中,顿觉暖和不少。
“再来一杯!”知言很是豪爽亮着杯子。
秦晖吃吃笑出声,从善如流照顾妹妹,几杯过后,他止住笑意,握拳轻咳一声。
“九妹,有件事,你心里要有底。”
见秦晖说得庄重,知言脑中第一个念头便想到孟焕之,该不会是.......
“不是妹夫,却跟他家亲戚有关。”秦晖不紧不慢说道。
“苏家那个王八年前出去躲清闲去了,不巧碰上妹夫舅舅一家,两路人并到一处去了沧州,他只以表字示人,与李家表妹频频见面,恐已有了首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