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带着长命金锁,头顶一缕朝天揪系着红绳,萌萌得眨巴着眼睛,最后咯咯咯笑起来,伸出双手扑向孟焕之。
孟焕之心中别提有多高兴,儿子还记得他。他伸出手抚摸儿子粉嫩的脸蛋,嫩得能掐水来。
“意儿最乖,还记得爹爹。”
听着男人轻柔的声调,知言撇了撇嘴,果断打击道:“你儿子见谁都乐,再别自以为是,以为他还记得你。”
孟焕之偏过头狠咬妻子一口,他不知有多想着她,见到她愠怒的样子,心内痒痒的,再对着她的脸蛋狠咬一口。
“嗞~~”,知言吃痛,捂着半边脸,眼泪全涌出来,串落成线,带着哭腔控诉。
“半年不见你,一回来就朝着人撒气,我再没好脾气伺候你。”她赌气扭转过身子,打算从孟焕之的怀抱中脱身,无奈他的胳膊箍得着实紧,挣扎不开。
“生气了?”孟焕之在她耳边轻语,带着说不出来的暧昧和调戏,吹出的气息令知言不由自己躲闪开。
意儿坐在父亲的膝上,左右晃着小脑袋瞧着父母,不时抓住他们的衣襟放在嘴中吧唧,“爸”,他伸出食指塞进父亲的嘴中。
孟焕之兼顾两头不免有些忙乱,亲吻安抚意儿后,把儿子放在榻里头。紧搂了妻子,扳过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