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
他真是忍了好久,在梦中也回味过无数次,可不是现在,她才出月子不久,身子虽说也能承受得夫妻敦伦之事,他仍怕情急伤了她。
知言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退却,嗲着声音不依不饶:“焕之,我想你。”手下也开始解着他的衣襟,挨到滚烫的身躯不由“喛”了一声。
被纤纤玉手触到肌肤,孟焕之也觉得浑身如置火炉上,所有的热度和需求急寻出口。他用力吻向她,牵着一双柔荑向下,她知道怎么做。
“再过十天,等你好彻底。”短暂纾解后,他说给两个人听。
彼时知言已快到云端,身体紧绷,连脚尖都在发力,无意识地应答。等她清醒过来方才想起来问道:“你有没有碰过别人。”
埋在她脖颈间的孟焕之吃吃笑出声,吹出的气息痒痒的,知言用手去抵挡,伸手推他一把,气鼓鼓道:“从实招来。”
惹得孟焕之笑得更厉害,索性平躺四肢伸展开大笑,脸上五官也变得舒展,眼底也透着开怀。
知言坐直身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没来由一酸,她希望他一直这么开心下去,就像现在能放下所有的包袱和责任,畅所欲怀,人生过得肆意。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专注,孟焕之也收了笑意,四目相对脉脉无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