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玉带,年纪轻轻却是气度不凡,长相更不消说,俊俏得寻不出第二个来,颠颠跑到跟前招呼:“大人,您是会客还是小酌?楼上有雅间,小的这就带您去。”
孟焕之轻颔首,跟着跑堂了上了三楼的雅间,品着不输于家中的好茶清茗,推开窗俯看街上人来人往。
燕云楼他不是第一次来,对屋内陈设等也不惊奇,能在京中立足上百年者绝不是简单之辈。别的不说,能躲开数代皇位之争独善其身,这种本事,放眼望去,也只有英国公府和屹立不倒的燕云楼。
感慨之余,心内也是无声讥笑一下,嘲笑自己当年非要拿金锭换燕云楼一顿饭,结果坐在角落里吃冷眼。如今......
他轻拍窗棂,一路行来,看到的是跑堂谄媚笑容,经过暗梯上得雅阁,未曾见到一个杂人。见不到人,自然不能辨别人心真伪,怪道乎心内茫然。从低处向上看,沟壑棱角一览无遗,从高处俯视,街面上光鲜一派繁荣。
将心置于高处,人与眼却都要在低处,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一时的迷茫已过去,孟焕之不打算单独享受美味,他分外想念那双勾人的眼睛及两个天真可爱的稚儿,“来人”,话音响落,人已下楼梯。
跑堂忙不迭跟前跟后,陪着笑意,“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