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第一次下贴子。
“四哥不在京,燕家求不到四嫂跟前,他们准寻到安远侯面上,咱们也管不着,只别沾惹上事非就成。”
知言放松身子歪到枕上,顺便敲打立冬并几个大丫头,“大爷在外够已辛苦,别的忙帮不上,只记得一点不要给他添乱。若是看着那样花儿珠儿漂亮,说一声就是,万不能贪别人一点小利,挖自家墙角。”
她很少发威示强,今天勾起心事,眼神凌厉扫过屋里众人,盯得她们都低下头,这才发话:“好了,都下去罢,顺道把妆台上的匣子拿出去,立冬看着分了。”
丫头婆子们不一定有胆吃里扒外,知言总是要做好防备,先扎紧自家的门槛。
待晚间孟焕之回来,听知言略提几句。他展颜微笑,轻勾住妻子的下巴,称赞一句:“还是我家娘子能干。”
知言横他一眼,傻样!她干什么都说好,有的时候真哄得知言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姐妹里头惟她最没长进。去年在娘家住了近一年,隔三岔五受知画大姐头教训,因嫌知言女红技艺无一进宜,再深一层意思知言拖了秦家女儿的后腿。
她本来就是新瓶装旧酿,不算是纯正的秦家儿孙。
“你这叫捧杀。”知言觉得有必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