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孟焕之,可没蠢到给自己添堵的份上。放着一个对她丈夫起了贪念的丫头在房里,若是青蔓真胆大妄为做出点什么,一辈子心里都觉得膈应。
见姑娘打定了主意,立冬应下自去寻聂妈妈说话。
聂妈妈也是办差办老的人,干女儿的一片心思瞒不过她,素日旁敲侧击,就盼着青蔓能歇了心思。听了立冬转述的话儿,明白姑娘仍照顾她的情面,不做推辞满口应下。
待青蔓回到干娘处,母女二人如何商议不必细缀。十日后,府里为青蔓与绸缎铺的小管事办了喜事,一对新人婚后侍奉聂妈妈搬出府单过。
青蔓临去的眼神含着幽怨,脚步走得极缓,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她眼里的大爷完美到近乎天人,即使大奶奶对她有恩,也挡不住青蔓一颗心全扑在大爷身上。她自以为在人前掩饰得天衣无缝,心有所属人亦随之所动,一举一动暴露了心声,也就她不自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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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一个丫头出嫁,给份体面的嫁妆,也不是什么大事。知言吩咐一声,余下的心思全扑在儿子身上。盘算来去,思儿还差一个稳当的长随,最好是十来岁的年纪,机灵能顶住事。
知言的心不免又慌起来,在屋里来回转圈,若是有可能她会把儿子偷偷带出京,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