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胸儿啊早搓了个通红,这会儿被撞得四分五裂,一抽一合间,穴心儿在一阵阵酸胀,肉都挤到底儿了,触着她穴里的一块小软包儿,滋啦啦地豁开小口,从里冒水儿。
陈斐一紧身脊,低吼一声——热流一注就浇进去,她也泄水而奔,溢出他的白浓汤来,他一拔,混液交合,黏白滚滚,都从她穴门里顺出来,陈斐端着她腿儿看,像欣赏雨后泞洼似的,再伸进手指,抠出一坨白膏,用纸擦了。
“老子早晚死你身上!”他亲她屁股,咬一口,再颓然倒下,摸索寻烟,叼出一根,燃了,朝天花板吐雾。
陈菡欢不理他,一个人起身去冲,里里外外地洗——得清了他的味儿,还得挖出点残余来,一边心疼自己一边骂那混蛋。
洗半截儿了,混蛋进来了,从后面抱住她,就着淋浴,同她一起浇湿全身,亲她脊背和后脖子:“吃饱没?没吃饱哥再带你吃……”
她误会了,伸手就掐他腰:“刚吃完还要吃,作死啊!”
陈斐被她冷不防地掐得疼,捏住她奶说:“要造反?”
说话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她整个人按在浴室瓷砖壁上,从后面一枪挺进,陈菡欢刚洗了净,又添他物,被陈斐来来回回撞着,心头不免忿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