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她身上。
刚要走,陈菡欢伸胳膊勾他:“阿庶哥,你去哪儿?”
陈庶轻笑:“我出去办点事,你先睡会儿,回来我送你回家。”
“哦……”
“放心吧,这屋没人敢打扰。" 他又伸手摸她头,像安慰个孩子别找妈似的,陈菡欢心里又贪恋又觉沮丧,怎地就不拿她当个女人看呢!等他走了,她躺那儿还睡不着了,胡思乱想,都离不了陈庶的音容笑貌。
忍不住,寻刺激,陈菡欢把手探到裙里去——她那长黑丝袜儿,在腿中央掏了个窟窿的,空空地把中央拱出来,她手完全可以挖得顺畅。
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榻上,闻他外套的烟味儿,她斗胆地指揉穴门,腰送臀摆,绷着脚趾,搓着肉条一缝,天旋地转地就来了一回。
舒坦了,消停了——谁说只有男人高潮后会倦乏,女人也一样,陈菡欢这会儿只觉眼皮发钝,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陈庶回来的时候,陈菡欢还没醒,他从屏风外绕进来,走到美人榻,刚要去唤她,却不觉怔住了。
陈菡欢这会儿身上虽盖了衣服,底下两腿儿却大喇喇地敞着,裙子早蹭到上腰去,只余了两条穿黑薄丝袜的细长腿摆在那,还有丝袜中间空荡荡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