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
荣亲王这十五年来驻守西蜀与沈致勤的军队对峙,军权在握,之所以这些年都没出什么事,除了皇帝的信任外,更重要的是他自己小心谨慎,没给别人留下把柄,就连留在京城里的荣亲王妃和世子都是深居简出,不落人话柄的。
沈瑜对着这个只在画像里见过的姑父,也不好再嬉皮笑脸,正了神色说道:“不瞒姑父,这次就是爹爹让我追踪那个那勒寒的,此人原本是西蜀作恶多端之人,后来逃出大牢后投靠了沈致勤那边,我因为和他有些私仇就一直盯着他,后来发现他似乎接了什么命令往京城而来,便请示了父亲一路追踪而来。”
他揉了揉睡得有些疼的脑袋,继续说道:“那勒寒武功不怎样,却擅长影藏踪迹,还会一些西蜀的邪术,所以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逮到他的啊!您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那叫一个苦啊,睡不好吃不香,连澡也没能洗一个……”
“啪!”安逸陵见他越说越歪,又用戒尺拍了一下桌子,“说正事。”
“啊,正事啊,”沈瑜脸上又是满脸笑容,然后双手一摊,无奈耸耸肩,“正事就是今日抓他的时候遇上了安瑾表妹,收拾了那两人之后就被您带来书房了,后来您抛下我走了,我实在无聊又困得很,就在躺椅上睡着了,我正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