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天牢,整个京城就变得人心惶惶,对立之人自然欣喜万分,如明王一党,不过终究不敢轻举妄动。而太子一党则忧心忡忡,难道是皇帝对太子不满,要借此铲除太子羽翼?
安瑾也心慌,她担心荣亲王,也担心沈瑜,这几日爹爹忙得不行,荣亲王一被关,他的很多事情就都落在了他的头上,更何况他还要替沈瑜周旋。
那日她把沈瑜的消息带给爹爹,他竟然笑了,然后说了一句:“总归没让我失望。”
爹爹也没跟他说有什么打算,只是让她别担心,总会过去的。她没什么好的办法,又不能轻易去寻沈瑜,只能静候消息。
而此时,皇宫中的梁睿帝却握着手中的一张密信,脸色发青,眼睛瞪起,似乎要鼓了出来,“沈致勤!这个竖子!”
安逸陵和太子坐在下首,都微微低着头,不敢言语。
“陈兵二十万?”梁睿帝将信纸扔在了地上,双手杵着桌案,身子前倾,“你们倒是说说,他何来的二十万兵?”
这是今早刚刚送到的密信,是西蜀吴大将军派人加急送来的,称沈致勤已经陈兵二十万在西蜀和滇南交界之处,虽未宣战,但西蜀情况已是危及。
“依臣之见,这二十万估计也是沈致勤放出来扰乱我方军心的,滇南多是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