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奔去。
跑得太快,鞋都掉了一只。
司机有些好笑,回头看唐应钦:“唐总,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唐应钦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后开门下车,顺手拿起了温故掉的一只鞋。
温故这趟厕所上了足有十分钟。
她其实早就好了,只是洗手就洗了五分钟。
听着水流哗哗的声音,她的脑子跟团浆糊似的,什么也思考不过来。
一直到小美打来电话,才把她拉回现实。
“姐,你现在在哪儿?还在马场?”
“没有,我已经回家了。”
电话那头明显松一口气。
“唐总没给你打电话吧?”
“没有。”
“太好了姐,他也没给我打。你今晚可以顺利过关了。”
温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那笑真难看。
他是没给自己打电话,他就在现场啊。
被逮了个正着的温故简直沮丧到了极点。她挂了电话拿水洗了把脸,然后扯了几张纸巾擦掉水渍去开门。
该来的总要来,还是勇敢面对吧。
唐应钦正坐在客厅里等她,身后吧台上的咖啡机正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