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
敢情裴元诤又吃醋了,不过这醋吃得真闷骚,不显山露水的,叫她怎么猜呀。
凝望了画纸上的温衍很久,苏九扬唇一笑。
此时此刻,温衍那个男人恨不得想杀了她吧,自己娇滴滴的老婆碰得却吃不得,哪个男人会受得了。
苏九猜得没错,淋了数桶冷水的温衍气急败坏地连夜叫百宝斋的老板进侯府把他腰间的贞操带摘下来。
老板却诚惶诚恐地说钥匙在九公主手里,他也没办法,除非叫铁匠去弄开。
这么丢脸的事情温衍怎么可能会被外人知晓,当即挥退了百宝斋的老板,脸色阴沉地在书房里来回焦躁地踱步。
他太大意了,以为那个草包九公主只垂眼他的美色,却万万没想到她的心机如此恶毒,迷晕他,给他戴了这么个破玩意,叫他以后连女人都碰不得!
不行,他得把钥匙要回来!
打定主意的温衍第二天一大早就闯进了公主府,拿着手中的银枪,把上前阻拦他的护卫打得满地打滚,直接踹开了苏九的闺房门,大步走了进去,手中亮晃晃的银枪冷酷地朝榻上刚被吵醒的苏九扎去。
眼见着危险来袭,苏九一个鲤鱼打挺往旁边一翻,险险躲过了那致命的一枪,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