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驸马的名分,而清莲什么也不是。
进了密道的裴元诤把苏九安置在一张简陋的床榻上,大手心疼不已地摸着她满是冷汗的小脸,轻轻开口道。
“九儿,九儿,你醒醒。”
九儿这样会不会有事?
“裴……裴元诤……这是哪儿啊……”苏九在裴元诤多次的叫唤声中又痛醒了过来,看着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她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觉。
清莲呢?
“这是温衍西厢房的密道,你不用害怕。”裴元诤伏低了身体,用袖子不断帮苏九擦着从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清雅的墨眸里慌张无限。
有人说女子生孩子的时候可能会难产而死,九儿会不会也这样?
“清莲呢?”苏九抬手抓住了裴元诤替她擦冷汗的那只袖子,喘息地着急问他。
清莲不会是回太子宫吧?他做了劫狱的事情还回太子宫,这不是去自寻死路吗?
“他回去了,九儿,你别担心他了,他会自己保护自己,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裴元诤反握住苏九汗湿的小手,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多提起清莲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是不是你让他回太子宫的!”苏九半抬起头来,极为凶狠地瞪了裴元诤一眼。
“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