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又让平安坐下:
    “这位小兄弟看甚么病”此时众人还未离开宁波府,皇甫仁又云游四方,居无定所,修缘是带平安到他暂住的客栈来拜访的,临近中午,也不便多加打扰,就长话短说:
    “平安不知生了甚么怪病,脸上溃烂不堪,不知何时还会发作,苦不堪言,还请先生看一看。”
    皇甫仁仔细看了平安的患处,又给他把了脉:
    “奇怪,这患处不像是外伤所致,看样子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溃烂时间不长。小兄弟,你近期可是生了甚么大病”
    平安摇头,修缘忙解释道:
    “先生,我家平安不会说话,不过我明白他的意思,也问过他,他脸上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了,既无大病,也未遭人毒害。”
    “这便奇了,除非是他体内有毒,毒素从脸上排出,所以才会溃烂不堪。若是这样,只能根治,遏制住他体内毒素才是要紧。可我方才为他把脉,他分明正常得很,内息有条不紊,强健有力,若是中毒之人,何以这样!”皇甫仁也未见这样的先例,十分头疼。
    修缘摸了摸平安溃烂的脸,笑道:
    “无妨,我跟平安总是要回山林隐居的,若是瞧好了他,自然是好的。就算瞧不好,于我们也并无多少影响,我只怕他身体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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