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其他人看他一两眼,便觉丑陋不堪,不愿再接触了。因此他已离开四五日,却无人留意。
    修缘听他弦外之音,是怀疑到平安身上了,便直说道:
    “我们尚在宁波城之时,平安便离开了,断不会与庄主之死有关。”
    秦远行又道:
    “就是因为他离开了,才更诡异。你二人无故出现在武林大会上,那黎素是什么人,偏又输给你。你的武功路数,我们却见也没见过。”
    修缘还想争辩两句,秦远行却继续:
    “更有人对我说,在宁波城外的破庙中,见过你与你那同伴,衣裳不整,赤条条躲在佛像后头,似在行……苟且事。小师父,你一位出家人,难道不知道寡廉鲜耻么?”
    修缘大惊,在场各位也都无话可说,纷纷回过头望着他。
    秦远岫立刻打破沉默:
    “够了,大哥,当务之急,是处理父亲的身后事,你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是什么道理?”
    说罢又向在场各位道:
    “今日家父身遇不测,承蒙各位照拂。不过修缘是我多年好友,又在武林大会上以一人之力为中原武林排忧解难,各种无端猜测大可不必。”
    众人看秦家二位公子的说话气度,心中早有了计较。秦远岫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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