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红痕,伸手止住了,道:
    “主人莫要乱抓,昨日的伤还未好。”说罢又从包裹里拿出个小匣子,原来正是昨日黎素赏他的药膏。
    阿东握住了黎素的脚。
    这一点都不像一双男人的脚,不仅小,而且白皙到近乎透明的地步。
    它更像是一件精致的玉器。
    黎素太难受了,所以当阿东指尖抹了药膏,第一次在他脚底涂开时,他并没有拒绝。
    相反,他十分享受。
    阿东连带着药膏,指尖轻轻在红点附近打转,缓缓摩挲,确实有止痒的奇效。黎素似乎连其他地方也没那么难耐了,轻呼一口气,心情转好。
    他自己是绝对做不到这样温柔耐心的,只会往死里抓挠,只要阿东一离开,他便恨不得把衣裳脱了,将背脊往树干上蹭痒痒。他那么爱美的人,连脱皮流血都不计较了。
    阿东这时却起身,道:
    “主人只需照做便可,片刻就好。”
    说罢便要牵马去河边喝水。阿西将羊腿包好,另两人退到远处守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