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明是阿南轮值,他怎又在门外。莫非我思虑过多,产生幻听了
    阿东却又敲了敲门,黎素也想一看究竟,便道:
    “进来。”
    原来真是阿东,他自昨日尴尬过后,还不知要怎样面对他。
    “本来是阿南当值,你又何必多事。”
    阿东并不回答,只拿了黎素的衣裳放在床头,又拾了他的长靴,单腿跪下,握了他的脚,先将纯白色的足衣一圈圈从脚趾轻轻缠到脚踝,这番侍候从前并不少见,且只有阿东才能做,黎素对他最没有抗拒和防备。
    但是如今,黎素心里却不由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微妙感,仿佛阿东的手比往常更热更烫,像要灼人一般,他受了惊一样挣了挣,阿东不由抬头看他。
    黎素强自镇定,将脚伸到阿东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下巴,又以脚面贴着他的脸,气道:
    “不准这样看我。你不要以为,白天摸了几下,你便与别人有什么不一样了。”
    阿东并不反驳,只低头收敛了情绪,又握了他的脚,慢慢送进长靴里,再将他身上的亵衣重新系好,套上外衫。
    黎素看不到他的眼睛,方觉得自在一些,便由他侍候去了。
    雁荡山上巨石嶙峋,易守难攻,要穿过一道大峡谷,再走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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