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绳儿般,顿时失了神气,好似受了万般委屈,也不睬修缘了,径自生气,卧□子,首尾连成一个圈,顺了顺自己屁股上的毛,不肯再动了。
    修缘只是好笑,给它擦干净湿身子,裹在温暖薄衾中,让它睡了。
    宋颜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候才笑道:
    “这狐狸好娇气!”
    修缘抱了狐狸,打好地铺,正要睡下,却听楼下一声惨叫。
    二人火速赶到一楼,宋颜打了火折子,却与修缘同时倒吸一口气,原来那住店掌柜,独自卧在红白案板上,被人剁了十几刀,嘴角溢血,刚死透了。
    修缘抬头,往外一看,却见窗外人影一闪,忽地不见了。
    “外头有人!”修缘来不及多说,破窗而出,那人影一身白衣,屋外更深露重,看不清晰。
    修缘足下使力,不觉已跑出三五里,每回与那人隔得远了,他便刻意停一停,似在等修缘一般。待修缘离得近了,又拉开些距离。这样追了不知多久,修缘往后一看,宋颜却没跟上来!
    他不觉心惊,前头那人对地形十分熟悉,甩开宋颜,似在刻意引他过来。再一望,那人却停下了,绕过前头一座小山头,切切实实不见了。
    明明已是初夏,此地却异常阴寒,修缘绕到山头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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