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钱,黎素往地上浇了御酒,默然不语。
    白望川的墓碑十分简单,只刻了他的名字,生辰八字,却连父母兄弟的名讳也没有,周围满目疮痍,显然平日并没有甚么人过来打理。
    带着他们上山的大汉,手中特意握了把镰刀,黎素以为他会些功夫,镰刀是兵器,用来防身,却没想到坟前那条小路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大汉用镰刀迅速将草割了,领他们进去。
    黎素不能开口,阿东替他问了:
    “为何二公子的坟冢这样荒凉?”
    那大汉却摇头道:
    “这不过是个衣冠冢,二公子的骨灰,谁也不知道落在何处。再者,我与你们说实话,二公子是庶出,大公子一向不看中他,老爷死后更是如此,除了你们,这些年我还未见过有人来祭拜他,坟冢修得好不好,又有甚么区别呢?”
    在场众人无话可说,连阿北都叹了口气。祭奠结束,沿着原路下山,村民十分热情,尤其是宋婶,留他们再住一晚,明日一早走。
    阿东连说叨扰了,宋婶道:
    “小姐身体不适,跟着你们这些大男人东奔西走,哪里受得住。”
    黎素今日胃口不大好,晚饭只吃了一小碗,便借口困顿,回房休息。村里两个汉子与阿东拼酒,连灌了他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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