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达到了,水也拿了,何必在意我!”
    莲花生单手钳住他的下巴,稍微使力,修缘便痛得咬牙,仿佛与他盘桓,他觉得自己牙都要碎了,满嘴血腥,莲花生才松了手,道:
    “罢了,我与你计较甚么,在你眼里,我不过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