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倒是没想到闲王会主动找上门。
思及此,谢十七郎说道:“收起骆氏纸,请闲王进来。”
仆役应声。
半刻钟后,有脚步声传来,身影还未现,便先传来一道温和的笑声。
“我瞧见了你身边的白卓,便知道你在洛丰,原想来谢家别院看一看的,没想到你真的在。”一抹月牙白的人影从门口走进,双目明润,端的是温文儒雅,芝兰玉树。
闲王含笑道:“十七郎,数年未听你的琴声,不曾料到竟是进步神速,与你父亲当年有得一比。”
“家父归隐田园后,时常抚琴,心境已然不是我能相比的,”谢十七郎抬袖一挥,道:“王爷随意。”
闲王随意一坐,有仆役奉上了一盅新茶。
他抬杯喝了口,说道:“十七郎这儿尽是好茶,洺山毛尖?”
谢十七郎颔首。
闲王欣然尝之。
谢十七郎问:“王爷极少离开燕阳,上回是为了寻找出来游玩的平玉公主,这一回可是为了皇命?”
闲王叹道:“非也非也,还是因为我那皇侄。”他看了谢十七郎一眼,说道:“十七郎生得面如冠玉,难怪平玉在燕阳时常常心不在焉。平玉被皇兄宠得无法无天,性子难免有些娇纵刁钻,偏偏又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