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
至于谢十七郎的情绪,施瑶认为十七郎脾性向来怪异,一阵风一阵火的,天晓得他今日到底犯了什么毛病,说不定第二天便好了。
施瑶回到自己所住的厢房。
她唤来了从珠。
从珠一进来,便跪下道:“姑娘,今日奴婢多嘴了,惹了姑娘不快,还请姑娘责罚。”说着,她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施瑶将她从地上扶起,说道:“你与从曼都是郎主赐予我的侍婢,跟了我,便是我的人。今日之事,你为我担心也是正常的。只是我与闲王的事情,千万不可向外泄露。从珠,我晓得你生性聪慧,你与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语毕,她语重心长地道:“该如何做想必你心中有数。”
从珠惊慌地看着她。
“姑……姑娘当真与闲王……”
施瑶并未回答,而是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好好想想,下去吧,我累了。”
兴许是昨日走的路多了,施瑶次日起来时,日头已经上了三竿。她揉揉蒙眬睡眼,打了个哈欠,刚坐起来,外头便传来从珠的声音。
“姑娘可要洗漱?”
施瑶道:“进来吧。”
从珠捧了盆温水进来。入秋后的早上微微有点凉。房门一开,秋风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