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的贵女也无熟人,方应承了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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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十七郎和谢葭这一趟来洛丰城,并未惊动洛丰城的任何官员,只有崔府里的人才晓得墨城王过来了。谢十七郎这几日与忠义候游了洛丰城,见人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
忠义候对谢葭说道:“我尽力了,想让你兄长散心,游洛丰委实不是个好主意。心病仍需心药医。”
谢葭叹了声。
“当真没有高兴一点吗?”
忠义候道:“不仅仅没有高兴一点,但凡你是兄长经过的地方,那地方的人恐怕也不太高兴。墨城王的阎罗王名号不是白起的。”
谢葭瞪他:“暗地里编排我兄长,小心我兄长听到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此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我听到了。”
谢葭心中咯噔了下,只见房门被推开,露出了兄长黑沉沉的脸。
谢十七郎说道:“谢葭,你竟敢装病?”
谢葭欲哭无泪地道:“兄长,我是真的病了,不信你问大夫。我是真得了风寒。”
谢十七郎说道:“哦?不是水土不服吗?”
谢葭心中又咯噔了下,暗叫不好,忘记当初的说辞了!
谢十七郎冷笑一声:“明日启程回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