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责备自己不懂事不孝顺呢,苾棠的嘴角抿了一下,这个冯氏是父亲的平妻,她称呼二娘,妹妹白芳桐和弟弟白荣检都是冯氏生的。其实她很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同意把冯氏抬成平妻,按理说有皇后姨母和首辅舅舅在,就算冯氏是老太太的远房侄女,就算父亲喜欢冯氏,只要母亲不点头,她就当不了平妻。
私下里她也偷偷问过母亲,母亲说是不能让父亲没有嫡子,所以在冯氏生下弟弟白荣检之后就抬了平妻。
对于母亲的说法,白苾棠并不是很认同,本朝主母没生儿子的多了去了,可大都是把庶子记在主母名下,当成嫡子教养,把妾室抬为平妻的人家却寥寥无几,再说,母亲深居简出,家里的中馈都是冯氏掌管的,外面和夫人们的交际也是冯氏应酬的,比起母亲,冯氏更像是这个白府的当家主母。
不过,父亲为人严厉,老太太还算公正,冯氏并没有苛待自己,最多像现在这样在言语上给自己添些不痛快。
白苾棠正想说话,老太太横了冯氏一眼,“她在宫里,伺候的人都是宫女,又没有咱家的丫鬟跟着,怎么传话回来?只要把病养好了我就放心了,听说你去秋狩了?”她又看向白苾棠。
“去了,昨天回来的。”苾棠坐在椅子上,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