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瞧了一回,结果不赶巧,正是苏氏跪在他跟前哭诉的时候,咿咿呀呀地捏着帕子道:“二爷,您醒醒吧,柳萋萋已经死了,她害得您这样惨,您还这样惦记她做什么!”
李善远人认不清,话却听明白了,当下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怎么,狠狠地打了苏氏一个大耳刮子,尔后又恢复成第一天的样子,操起手边能拿的任何东西,往人身上砸去。
长公主这才慌了神,又召集了众人。一屋子人愁眉不展时,左映寒站了出来,道:“母亲,我瞧二爷不像是生病,倒像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子不语怪力乱神!”长公主正要呵斥,左映寒道:“母亲,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有个弟弟,小的时候落了回水,回来时一直昏昏沉沉,大夫都说她没治了,后来我爹请了个大师,不过做了场法事,他人就好了!如今二爷这样,三爷每日里都睡不着,一直长吁短叹担心着二爷,媳妇儿心里也不好过。倒不如咱们试试,没准一下子就能好了呢!”
“做场法事当是给咱们府里积福,也未尝不可。”李善均道。
长公主迟疑片刻,道:“既如此,那就由你去安排吧。”
“好的,母亲。”左映寒应着,玉珺正想说又要开始看大戏,没想到眼睛落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