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周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满色苍白的左映寒,道:“三弟妹应该知道他,他的证词里说过,就是因为你救下了秦艽,他才会刺杀失败。”
“不是我,不是……”左映寒赶忙要摇头,李善周不理她,继续对长公主说:“自我五岁以来,我总莫名其妙的受了一些伤,每一次都是徘徊在生死边缘,譬如说被毒蛇咬,屋子里突然着火,去往学堂时突然冒出蒙面的人,母亲,你可知道都是为说了什么?”
长公主形容枯槁,黯哑着嗓子道:“是你八字不好,怨不得旁人。”
“从前我也觉得是。可是后来,所有害过我的人我都找出来了。母亲,这些年多亏了你,这样照顾我。”李善周笑道。
长公主抖了一抖,终于正眼看向李善周,低低地笑了句,像是嘲讽:“你给我看这些,是想威胁我?李善周,你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别这么说我,母亲,那句话我承受不起,您还是送给三弟吧。”李善周失声笑着,点了点那些地契房契道:“我想,这些东西原本都应该是母亲保管,可是却落在了三弟的手上,他将府里的产业典当了大半,所有的钱都拿去做了五石散的买卖。若不是正巧被我瞧见赎了回来,这些产业还不知道已经挂上了谁的名字。父亲辛劳一生创下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