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蹲下身问长锁道:“长锁,你跟叔叔说下你在里面的过程,叔叔也好判断怎么修理它们。
其实长锁比我只小三四岁,我并不是占他的便宜,只是辈分在这摆着。
长锁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脸上惊惧的神色仍在,砸吧砸吧嘴,用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道::“我在里面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个小男孩就来找我,说要带我去玩,平时大家都不愿意跟我玩,难得有人找我,我自然高兴,就跟着去了。”
这时那王贵婆娘见长锁醒了也走了出来,一到面前就听见长锁说平时村上的孩子都不带他玩儿,顿时那股泼辣劲儿又上来了,一手掐腰,另一只手一指门口的百姓们骂道:”你们这些穷鬼坏比婊子养的,有本事冲老娘来,背后怂恿小孩子做什么?”
她这一骂,门口的村民们受不住了,纷纷指责王贵婆娘嘴贱缺德,那婆娘兀自不知好歹,站在那里跳脚大骂,从上三代到下三路,什么话难听骂什么,而且说话又快,声音又尖,一门口的村民,竟然骂不过她一个人。
由于这回骂的人里面没有包括我,我虽然看不惯,也不好说什么,倒是王贵看不下去了,“腾”的站起身来,左五右六几个大耳括子,直接把那婆娘给打蒙了,愣愣的看着王贵,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