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却忽然发现疯老头的面色越来越难看,额角的冷汗都下来,顿时心里一惊,知道事情没有自己看上去那么轻松了,赶紧抓紧匕首,小心戒备起来。
可那四只阴鼠依旧在红线圈内游走不听,丝毫没有冲撞出来的意思,我开始怀疑起疯老头的判断能力来,照这样下去,就算那四只阴鼠跑到明天,也不会出现丝毫的纰漏。
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在那四只阴鼠游走了数十圈之后,带头的那只忽然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跟在它身后的三只,也齐刷刷的停止了奔走,静静的趴在哪里,像是在等着前面的那只发下指令。
疯老头一双小眼睛猛的睁大,鼻翼不停的扩张收缩,我距离他起码有三步远,都听得到他浓重的呼吸声。
其实何止疯老头,我自己的心跳也像敲鼓一样,脊背上一片冰凉,浑身汗毛都缓缓竖立起来,手心里全是汗水,握着匕首滑腻腻的。
时间就像静止一般,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而那四只阴鼠则像睡着了一般,趴在哪里没有丝毫的动静。
就在这时,带头的那只阴鼠忽然动了,猛的一下扑到一根桃木桩下,开始疯狂的刨动起来,其余三只也各自寻了根桃木桩,开始刨动地面,只见泥土乱飞,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