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才明白,他们说的乌鸦是个人,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和他们之间有过不愉快,但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不然以马平川的脾气,估计早一刀了结他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又闻到了那种浓烈的血腥味,这种味道,我已经七八个月没闻到过了,急忙转头看向马平川,马平川正用手轻轻的摸着鼻子,俊秀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之中已经多了几丝杀气。
疯老头也察觉到了,苦笑道:“我知道你一直想杀了他,不过,大家同为猎杀中人,虽然派系所属不同,却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下杀手,我劝你还是忍着点。不过,如果他真的犯下什么恶行,我不反对。”
马平川点头道:“好!”说完站起身来,走进我的房间,大概睡觉去了。
马平川一走,我就急不可耐的抓住疯老头问了起来:“乌鸦是谁?为什么叫乌鸦这么难听的名字?为什么马平川想杀了他?他们之间有仇吗?”
疯老头看了我一眼,出奇的没有像往日那样疯癫,面色一反常态的慎重,掏出酒葫芦灌了一大口,才沉声道:“最近十来年,猎杀之中,南北两派风头最劲的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北派的马平川,一个就是南派的乌鸦。”
“马平川靠的是他的速度、体能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