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老头”,从来就没有用过“树先生”这个尊称。
疯老头反应到快,马上嘟囔了一句:“承受得住承受不住不一定,莽撞却是必然的,不然怎么会一把火烧了段叔宏,你可知道,这样一来,你等于将自己和段家的人拉倒了对立面,我师傅他老人家也还罢了,段家那两位师弟,迟早要找你麻烦。”
我正色道:“别说区区一个段叔宏,就算是天下第三和段老太爷伤害了你,我也一样会放火烧了他们。当然,是烧死对方还是被对方烧死,不在我的考量之内。”
“你们在座的各位,一个是我父亲的师傅,其余都是我父亲可交托性命的知己好友,在我看来,都是我的亲人,我没有别的原则,唯一的原则就是,谁都不能动我的亲人,谁动了我的亲人,我就跟谁玩命。”
话一说完,几人眼圈同时一红,义父一点头道:“像,太像了,简直就和当年的王越山一模一样的脾气,谁都不能动他的人,谁动跟谁玩命。”
王丽芬看了一眼疯老头,也说道:“树先生,要不就告诉孩子吧!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确实是满难受的。”
疯老头一双小眼睛也微微湿润,一点头道:“好,我就告诉你,这五行祭祀之术,要召唤出来的恶魔,就是你体内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