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光义虽然已经醉了,躲茶盏倒是经年练出来的功夫,只一个旋身就躲开了热水,还冲着兴平得意道:“除了泼水,你,还有什么本事?”
兴平大怒,伸手拿起桌上的点心盘子一股脑扔向兰光义,兰光义左闪右闪,最终躲过了盘子,却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有什么本事?我让你看看我有什么本事!”兴平还不解恨,叫侍女去取绳子来,又叫人来按着兰光义的手脚,她亲自上前去剥兰光义的衣裳,边剥还边骂,“不知廉耻的东西!整天带着一身臭烘烘的臊气出去招蜂引蝶,我今天不给你立立规矩,你还翻天了呢!”
兰光义本就酒醉,又跌了一跤,整个人头晕的不行,根本无力挣扎,只能有一句无一句的回嘴:“你,你知道廉耻,那,那你养那些,那些野男人……”
兴平恨得不行,干脆拿剥下来的衣服塞住了兰光义的嘴。此时她已将兰光义剥的只剩中衣,侍女也取来了绳子,兴平就命人将兰光义绑在了柱子上,又让人抬了一桶冷水来,都浇在了兰光义身上。
公主府里忙乱喧嚷了半下午,就算兴平刻意不让兰瑜敏听闻,她也还是听说了父母又争吵的事。
“小娘子,公主说了,余事不用您管,您只要安心读书写字就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