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去过云州的,对不对?”
“是去过,就是去年去的。那时我要回朔州拜祭父母,就是从幽州过云州后到的朔州。离开朔州之后又一路向西北而行,过胜州到丰州,后来一路到了玉门关才回返。”萧漠答道。
嘉棠听完就开始问萧漠云州的事,两人一问一答,没有停顿的时候,嘉桐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再听楼下说书了,她看父亲似乎也很愿意听萧漠讲,就示意侍女去关了窗户,干脆只听萧漠讲算了。
让嘉桐意外的是,侍女刚把窗户关上,萧漠就察觉了,还微带歉意的看了自己一眼,似乎对于扰了她的兴致感到抱歉。
嘉桐心中一动,先是觉得此人很有眼色,随即想到他今日冒昧求见,以及往日里频繁去自家拜访的情形,对萧漠的观感立刻复杂了起来。
这个萧漠虽然样貌堂堂,气质也是不卑不亢,如清风朗月,可连番行事却只让嘉桐想到“钻营”二字。就嘉桐来说,每日里父亲见的客人之多,估计连门房都未必数的上来,她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可萧漠这么一个远道而来、似乎没什么背景的士子,她今日却已经是第三次见了。
要知道父亲认识萧漠也才一个月啊!他就已能借到西楼的书,能让刀风随随便便陪着去悦性斋,能让父亲在带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