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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思静陡然心酸,声音如寒冰似的:“墙檐打坏的瓦片,就不用你赔了。”
她是这般无礼和冷淡,却换得他在背后“嗤——”地一声笑,然后是那朗悦而拖长了的声音:“诶……赔还是要赔的。我明日来与翟家家主谈赔墙头瓦片的事。”
翟思静心头一“咯噔”,回头道:“你要陷我于不贞么?!”
“这怎么话说?”
“我在这里好好地打秋千,你这样的轻薄郎,蹲在我家墙头做什么?!”
叱罗杜文露齿笑道:“我哪里轻薄?有美一人,清扬婉兮,自然是辗转反侧,思之如狂。”脸上的笑肌还粉嘟嘟的,真是一个英俊极了的美少年。
翟思静深恨自己曾经为这张脸心动,那些日日夜夜的折磨,未尝不因为自己胸怀里“不能爱”的矛盾,今日秋千架上跌落的她,已经不是十七岁的那个她了,然而十七岁的这一幕曾经定格在她脑海中多少年,永远不会忘记!
翟思静扭头恨恨道:“我与你无缘无分,不需要你思之如狂。今生不见,便是你我最大的福分!”拂袖而去,亦不管身后的少年是什么表情。
她回到闺房,遣走侍女,看着屋子里一件件留存着久远记忆的物品,在镜子里看自己水嫩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