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俱损。我们也商量了好久,大汗年岁不小,但爱五石散,无心纳妃嫔;下头皇子虽多,到底太子才是下一任的君王。翟家现在有些力量,你若入青宫,将来咱们总有帮衬你的时候,而太子登极之后,咱们又靠你的荣光。若能生个儿子,日后更是后福无穷。”
他最后说:“你好好准备吧。万事皆在自心。太子有意联姻,估计也并不是只看相貌,你不要存了拙心,倒勘勘地弄巧成拙了。”
翟思静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便已经被父辈们算计好了价钱,只差头上插根草标便可发卖。
母亲在后头拼命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顶撞了。
翟思静觉得脸上一凉,自知是泪,然而就连擦泪都无力,被母亲半扶半拽,回到自己的闺房里。
母亲抚慰了她一会儿,翟思静只流泪,不说话,母亲最后也生气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倔?”没有了耐心,吩咐她的两个侍女为她重新梳妆:“午后太子府前来相看,若是女郎丢了丑,我唯你俩是问!”
母亲甩门而去,两个侍女胆战心惊劝了她几句,然后去端洗面的水,又殷切地找衣裳和首饰,要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翟思静看着妆奁里尖锐的钗尾,真的萌生着拙念头,不止一次地想着若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