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多担待着。那些物件、玩意儿,忍了也就忍了,若是美人他也要抢夺,就真是不把朕往眼睛里放了。”
他起身到翟思静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手指又触到她的脸颊上,轻得很,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翟思静极力忍着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说了声“大汗”。
乌翰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手指在她耳垂前后抚弄,嘴里道:“你是不是不情愿呢?杜文年轻,长得又好,听说还会转文。”
翟思静摇摇头说:“女子家出适,但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妾岂敢失礼。”
“我不问礼。”乌翰说,“我问你的心。”
手指突然在她的明珠耳珰上捏了一下,疼得她一哆嗦。
他在妒忌。
疼痛中,翟思静也特别清醒。上一世,其实乌翰就知道她与杜文若有若无的小情愫,所以才有拿她施美人计的事。但是有的妒忌出于爱,有的却不是,只是占有欲在作祟而已。叱罗家的这些男儿们,占有欲都极强,想要的,就一定要到手,到手了觉得不好,便宁可毁灭掉。
她有一瞬间的纠结,然后还是决定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毕竟上一世前车之鉴犹在,她不能再任由时间的车轮滚滚碾过,而她因为无所作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