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责。只是臣心里冤屈,因为臣心中只有大汗,以为那婢子也是如此,实在不知那婢子居然……回去后,臣就……”
“就怎么样?”乌翰似笑不笑地问。
翟三郎横下一条心:“若她真起了不贞的心思,翟家也留不得她了,臣少不得挥泪——”
“那也不必。”乌翰负手道,“这样的美人儿,没了也怪可惜的,教训教训就得了。不过,纳妃的事先缓一缓,朕也要看看你,还有思静到底是什么心思。”
扭头道:“匣子和信,给扶风王送去呀!”
这是惩戒,也是保护男人的尊严,更是放了一条线,刻意地考验翟家的忠诚和杜文的心思。
他最后说:“你记得,翟氏终是朕的嫔御,入宫早晚,位置高低,还是朕说了算。你是父亲,但也别越过朕的次序去。”
对于贞洁,鲜卑人不像汉人那样计较得厉害,漂亮的女人就像草原上的小羔羊,是群狼戏弄、追逐的对象。皇帝不欲取翟思静的性命,也是施恩,也是警告。
翟三郎明白皇帝的意思,心里的惶惶然在到了宫殿之外,就慢慢化作了气怒。
他到了家里,压抑的恶气不打一处来来,匆匆几步到了后院,猛地踹开女儿的闺房大门,见妻子正和翟思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