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黛的颜色偏绿,画眉的小笔又格外小巧精致,杜文一拿到笺纸,就闻到属于翟思静的那种似花非花、似麝非麝,又带些冰片的凉意,又带些玫瑰的馨香——和那匣子里的气味一样。
再看那字,虽然写得小多了,但分明是上次笺纸上的字。内容也一模一样,一行行排布得整齐,不似上次还是行草连着写来,句读不明的情况。
杜文忍不住心花怒放,把那张纸折了两折,揣进胸怀里,笑着说:“我求证到了,你的意思,我心里懂。谢谢你!”
翟思静冷冰冰说:“你懂什么!这张纸,不许带出我的门。”
扭头说:“寒琼,从殿下那里,把纸取回来。”
寒琼上前两步,杜文抱着前胸,没有还的意思,而且凌厉骇人的目光瞪过去。寒琼几乎要吓哭了,退了两步说:“女郎……”
简直是一头小狼崽子!
不过现在,翟思静倒不怕他,她咬咬嘴唇,对寒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