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我,我自然要想法子拿翟家这上百口人来抵偿报仇,还要叫你亲眼看着;要是没骗我呢——”
他突然无赖地笑了笑:“我就娶你为正妃,让你在我身边享受你要的‘自由身’。”
翟思静眉毛都竖了起来,但嗔怒之余,也确实有点毛骨悚然——她的命运,为什么又这么和他绑在了一起?!
求证结束,诗歌中的深意也弄明白了,杜文有些无心恋栈:“我该走了,我住的地方附近,都是我阿干布的人,随时等着抓我的错处。”
翟思静也累得慌,巴不得他快滚,点点头说:“好,以后没事不要随便闯我的闺房。”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杜文邪邪一笑:“我说了,你可别怕:我抓了个小丫鬟带路,不过怕她叫嚷,后来就杀掉了,尸体还在你院子外头——你放心,我一总处置掉,绝不给你添麻烦。不过,也得有人帮我开锁。”目光一瞟旁边的寒琼,看得小姑娘顿时又开始打战儿。
翟思静也是吸了一口气,但素知他杀人不眨眼的德行——想必这辈子没比上辈子好多少,这是他们鲜卑人津津乐道的狼族生存之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与孔孟是背道而驰的。她只能先送这尊大神离开:“寒琼,你拿钥匙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