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教子的一切,都不会像想象中那样使得女人一生完满。
那时杜文闯平城的皇家北苑,告诉她那是乌翰拿她使了一场“仙人跳”,然后自得地奸.污了她,大有一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架势。她被污了身子后,在一屋子的尸体和鲜血中抖抖索索穿起她残破的衣衫,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和勇气到了北苑宫门口,却被赶来“捉.奸捉双”的乌翰劈脸一个耳光,打得天旋地转,口鼻里流出的鲜血,和她裙子里滴出的鲜血一样,在地上污了一片。
而且他辱骂她的时候,说的不是“无耻”,而是“废物”——他嫌弃她,不仅因为她的身子被杜文玷污了,更因为她没有能让他抓住杜文的把柄,没能让他除掉杜文。
纵不为避免丧失儿子的灾难再来一遍,她也无法再喜欢上这个男人——不,应该说她恨他,和恨那一世的杜文一样。
侍寝?
简直太恶心了!
“于礼不合吧,大汗?”她说,不带一点怯生生,而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眼皮也撩起来瞟了他一眼。
乌翰从她的目光中读出了“鄙夷”,这比“畏怯”、“委屈”、“厌恶”等所有表情都更能激怒一个男人。
于是皇帝陡然怒了,夺过她手中的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