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不用再担心有御史上本弹劾“太子奢靡”,散漫用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而梅蕊也不啻于到了天堂,以前只有家里夫人和女郎们能穿着的衣衫,如今她也能穿了;最白的铅华,最红的胭脂,她也能用了;丫髻拆开梳灵蛇髻、飞天髻、双环髻,满头珠翠,宝光流转。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十几岁的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打扮打扮都不会丑,仅面容衣衫鲜亮这一条,远远看上去就能把穿着青衣素服的翟思静比下去。
晚间她更是听话:叫脱衣衫就脱衣衫,叫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叫喊出声就喊出声,叫自己颠动就自己颠动;至于舔吮含吐这类寻常女儿家不愿意的事儿,只要皇帝吩咐,她红着脸件件肯做。
寒琼在背后千“淫_妇”万“淫_妇”地骂了梅蕊无数遍,见她就是翻着白眼。
梅蕊这会儿倒也没有恃宠生骄的模样,一张清秀的小脸蛋变得愈加滋润而明媚,在翟思静面前还是谦卑,对寒琼也还客气得很。有一回还悄悄和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