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寒琼说:“宫里规矩,最忌口舌不敬。大汗命责打寒琼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飞来横祸。
寒琼吓得要哭,那些宦官打人打惯了的,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捉着她两只手就按到凳子上。
翟思静气怒道:“请各位中使缓些动手!大汗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容我去问一问,为侍女求个情。”
大家知道这位翟氏女郎是大汗特意和翟家联姻求娶的,回去大概就是昭仪,不敢得罪,只能扯着寒琼的手等着。
翟思静拎着裙子,几乎是飞奔到乌翰寝宫外头,守门的宦官却道:“大汗这会儿正在‘要紧’,奴才们为小事儿打扰,脖子上这个狗头是不想要了么?女郎还是先等一等吧?”
翟思静只能喘着气等着,心跳渐渐和缓下来,便能听见屋子里女人家销魂的呻.吟和男人兽.性的低吼。外头的宦官们见怪不怪一般,目光失焦,嘬牙花子,抖着腿,偶尔彼此对视就是猥琐地相互偷笑。
终于听见里头雨霁云销的动静,然后是乌翰在问:“这个花样,舒服不舒服?爽利不爽利?”
经了事儿的女人也不像开始时的羞臊,媚丝丝的话音简直叫人起鸡皮疙瘩:“大汗讨厌……叫奴奴怎么回答嘛?”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