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帮帮寒琼,她日后也会明白的。”
梅蕊感激地点头说:“女郎只管吩咐!要我出什么力,我赴汤蹈火也去!”
翟思静笑了笑说:“现在当务之急,大汗马上要从泾州拔营,寒琼被打成这个样子,别说两三天,就两个月也未必养得好伤。路上骑马骑不得,轿子坐不得,车子颠簸更吃不消——总不见得拿担架一路抬到平城去。你可不可以和大汗求个情,让她留在泾州行宫里养伤,最好再拨一两个这里的婆子或粗使丫鬟伺候。我到了平城之后,等她伤好了,再派人来接她。”
梅蕊毅然点了点头:“确实呢,本来打得就厉害,若是再一路颠簸下去,命都要送掉。这个情,我一定去求。晚点我再叫御医过来给她诊一诊,发烧总要用药。等大汗离开行宫,延医用药等照应就没那么便当了,还是趁现在努力先治。”
她又说:“对了,大汗说开拔前这两天还要在泾州民间征选些干净能干的姑娘做宫女儿,到时候咱们一道选,好不好?”
两个侍女,一个一步登天,一个堕入地狱。翟思静一边点头一边想:人的命运,真是有太多岔道口,这一世,我又将走向何方?
选宫女儿的事雷厉风行,乌翰果然把翟思静一道叫过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