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就住在宫里,只要不弄出孩子,您也随时可以临幸啊。”夹枪带棒的一顿话,然后转身袅袅地走了。
乌翰死死抓着妻子的手腕,等闾妃的身影不见了,才把她拖到一旁的小室中,喘了喘气抚膝道:“平城这一出我是整不明白了。闾氏那贱人说她的父族和你的父族都在往京里赶,这是怎么个情况?”
贺兰氏正在为“新纳了两妃”这句话心里发酸,此刻不咸不淡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到处都传遍了先帝薨逝途中的消息,也到处在传你守丧期间还娶了别人,日日一道睡……”
乌翰焦躁地摆摆手说:“这种不相干的事不要说……”
“怎么不相干?”贺兰氏反唇相讥,“听说那翟氏是父汗还在的时候为你说定了的,你带回来也就罢了,还有一个是怎么回事?”
乌翰说:“也不过是收了房的丫鬟。”
贺兰氏说:“我不是妒忌他们,只是大汗好好想想,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