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左明老师话不多哦。”
“他本来就很内敛。”
“不是吧,”宁谧回忆说,“第一次听他开班会,感觉是个会开车的学问人。”
“哦?”
“他说有一次学校让他参加个电视节目,他拒绝了,说自己就是搞学术的,无聊粗糙不会讲笑话。别人话筒递过来抛出去的都是段子,他总不能说——有天晚上sinx回到家拉住cosx说:‘我想你了,今晚咱们是tanx还是cotx。’”
李东放反应两秒,放声大笑:“他就是这么为人师表的?”
宁谧惊讶:“能听懂哦?我以为这些知识点你早就应该忘记了。”
“那倒不至于。”
车里气氛微妙,司机在前面默不作声开车,宁谧静默了会儿,吩咐司机又放了《消愁》这首歌,偏头对李东放说:“我这人特别恋旧,轻易不喜欢尝试新的东西,因为我发现每次尝试新东西结果都是令人失望的。”
他垂眼看过来,两人视线交织。
他淡淡问:“手腕淤青好点吗?”
宁谧低下头捂住袖口,勉强笑了:“没事啊,根本就不疼,就是模样吓人。”
“可以用热毛巾敷一敷。”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