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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沉默了会儿,低声说:“朝夕相处的时间久了谁也说不定会怎么样,你有难言之隐我理解,撑不住的时候可以找我。”
宁谧震住,话说这里已经算是敞开天窗说亮话了,心下顿觉愧疚还有不堪,她的手臂有些颤抖,不知道是由于害怕还是对未来的无知,好半天才说:“我、我……”
我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抿住苍白的嘴唇。
他点燃香烟,用力抽了一口,说:“是不是要去见什么人?所以不方便我送?”
她张了张嘴,更加哑口无言。
“去见他们我不拦着,但是我希望你别跟着他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没有。”她咬住嘴唇,怯怯的看他。
“没有就好,林佑说事情但凡牵扯到命案就算迫不得已也算刑事案件,所以说,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得受法律约束。”
“知道。”她点头。
李东放掐灭香烟,“去吧,我不送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宁谧心里惴惴不安,抬起脚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又顿住,回身看他,想说句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能说什么。气氛已经从轻松转为沉重。
李东放的话无疑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