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君姐那晚之后,谢声就离开了,问君姐,君姐先不客气地笑了几声,什么也不说,最后一副看好戏样,幸灾乐祸地说:“谢声那小子,呵,完了。”
假发回想起来,心里有点儿猜测到谢声去干嘛了,但嘴里却说:“不知道啊,声哥也没跟我们说,大概有事儿吧。”
“嘿!我说你们四个不是跟阿声穿连裆裤的吗,怎么这会儿不闻不问,万一阿声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呢?” 有人说。
汤圆儿跟小老板碰了个瓶:“阿声那脑子又冷静、又聪明,做事有他的章法,咱们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四个守口如瓶,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悻悻作罢“行吧,阿声不肯说咱们也不瞎霍霍了,但只要兄弟一声喊,咱们随叫随到。”“对对对……”
夜深,别的朋友离场后,只剩假发四个。
“君姐说声哥完了,什么意思啊,汤哥。”
四个里头,汤圆儿最大,22了,也只有他跟君姐好过,所以他问了君姐。
“君姐说,其实他们那晚什么都没干,阿声不想做,因为放不下那个女孩儿。真没看出来,阿声那么酷,连死都不怕的人,居然是个情种,为个小姑娘闹成这样。”
假发几个也直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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