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周王必会两处一起发动。”
何远心里一惊:“殿下料事如神,可既然知道周王必会谋反,又为何不再劝一劝皇上?假使事先预防,也省得遭遇一场战事。”
穆戎苦笑:“你觉得父皇会听?”
在众人眼里,他的父皇堪称昏庸,不理朝纲,游山玩水,荒淫无度,唯一被人得以称颂的大概是还知道百姓疾苦,免些重税。
而他这叔叔又极懂得投其所好,故而一直很得父皇信任。
要破坏这样的关系,光是靠言辞难以成事。
唯有事实才能唤醒父皇!
何远叹了口气,见他为周王一事倾尽心力,不免替他委屈:“殿下又不是太子,这原是他该做的。”
这天下既然以后要落到太子之手,作为亲王,又何必出力?
指不定还吃力不讨好。
听得这话,穆戎微微一笑,并不作答,眼见这雨越下越大,桂花的嫩黄色渐渐不见,凋零在雨中,他忽地想起姜蕙。
心中隐隐一动。
“何远,本王到底可曾见过姜二姑娘?”
何远一怔,想一想道:“应是不曾,这姜二姑娘不是才从鄠县上来吗,殿下可从来不曾去过鄠县,便是宋州,也是第一回来。”他很认真的回答,“那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