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药铺的摇钱树呢!”
不对他好,如何留得住人?
姜辞还是皱着眉:“那也不行。”
姜蕙一想,大抵知道他的意思了,若她是个男人,对宁温再好,他只怕都不会说,可她是个姑娘,便是连掌柜的权利都剥夺了。
原本作为掌柜,对铺中之人友好,那不是人之常情吗?
但她从善如流,说道:“那下回我不这样了,都由哥哥出面,可好?哥哥得空,常去铺子看看,阿爹人太老实,未必做得好。”
见她听进去了,姜辞才笑起来。
他看重这个妹妹,一早就想着把她嫁给好人家,可这宁大夫人再不错,却是配不上妹妹的。
等过几日,首饰铺珍珠头面做好,姜蕙挑个时间又与姜辞去拿,顺便还是精心挑选了一支笔,答应过的事情总要做。
不过便没有亲自送去了,而是叫姜辞代劳。
很快就到寒冬,宋州四季分明,一入冬便冷得很,出得门,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刺般的疼,如今便是有人要叫姜蕙出去,她也不去了,屋里有炭盆,暖烘烘的,哪里也比不上这儿。
白日里她与姜瑜她们随同女夫子学习,晚上与宝儿说笑,每日过得充实而欢乐。
可这感觉总不是特别真实,因她